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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 嘉言受伤

“我当然有证据了!你一个容府的小家丁管这么多做什么!”锦衣女子一扬下巴,好似证据确凿,马上就能把何嘉言揪出来游大街一样。

“我一个容府小家丁管不着,不如,我们请顺天府的府尹大人过来,辨别下熟是熟非可好?”何嘉言递给管家一个眼神,管家会意,仔细的观察着围观众人,果然有那么十来个人举动可疑。

“不准!”锦衣女子一慌,大声喊了起来,随后又意识到反应过了,忙狡辩道:“谁知道你们容府和顺天府之间有什么勾当!我可不上你的当!”

“小姐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不恰当了,京都重地,天子脚下何人敢私底下有什么勾当,小姐这般诬陷我容府,叉到府衙去,少不了要挨板子!”

何嘉言向着皇宫方向一拱手,脸子一撂,又对这女子道:“我看你细皮嫩肉的,两板子也就打残了,所以还是好好说话吧。”

“你!”

“既然想私了,就把证据拿出来吧!没证据就把这死人抬走,该怎么埋怎么埋了去。”

何嘉言加重了不屑的语气,配着一身家丁服,刻薄小人物的形象开始刻画起来,他却未发觉,他身上的气势倒是和容辞有些像了。

“我姐姐的遗书岂是你这等人能看的!休要多言,叫你们容府夫人出来!”

“这位小姐可就有些奇怪了,让你进府你说我容府要杀人灭口。请京官,你又说我容府动机不良。口口声声说有证据,又不敢拿出来,光是红口白牙一张嘴,说出来也要有人信啊!”

何嘉言说完,扭头对着远处的人群问道:“此事只凭这位小姐嘴巴说说,就认定容府不对,可有人觉得不公?”

人群一阵骚动,一个实诚的汉子左右看了看,见没人敢出声,沉了沉气喊到:“不公,不公,把证据拿出来!”

“对……把证据拿出来!”有人领头,就有人敢和。

“容将军为国为民征战沙场,抗击北狄,今日,他的夫人这样遭受这不清不楚的污蔑,大家能同意么?!”何嘉言又喊道。

“决不能同意,快拿出证据来!”

“对!证据拿来!”

人群有些激愤了。

管家这次将那十来个有问题的人,认的更清了,背在身后的手比着不同的手势,站在他与何嘉言身后的五六个家丁,立马分散开来冲进了人群。

那十来个人反应过来要去堵,却被激动的人群挤的东倒西歪。

等他们好不容易挤到这五六个家丁身边,就要下手使阴招的时候。

容府管家身后又跑出了三个人,这三个人速度极快,从没了拦路石的地方一路突破,转眼就不见了。

追都追不上了,那十来个人心里一沉,计划看来就要失败了。

随即,这些人默默从人群里隐匿了身形。

女子见此一幕,勃然变色,“你这是做什么?!”

“当然是报官了。”何嘉言伸出小指掏了掏耳朵,一脸无趣的表情。

他弹了弹手指,信手指向担架:“你现在能先说说这担架上的是谁么?”

锦衣女子额角冒汗,此时此刻就只能硬撑下去了,说的话干干巴巴念词一样,“这是我姐姐遥琴!京都有名的才女!”

“可怜我姐姐一个弱女子,入了容府以后四处受一个男人的气!最后更是被他强行污了清白,还被赶走……”

“大好的年华……”锦衣女子红了眼睛,却怎么也掉不出眼泪来,倒是坐在地上的女人,每听她说一句就更大声的哀嚎一句。

“小姐姓什么?”何嘉言突然出声问道。

“我姓……不对!你问这做什么?”女子下意识便要答话,突然神色一厉,机灵了一回。

“小姐姓林吧,我记得瑶琴姨太是姓林的。我就叫您林二小姐如何?”

女子神色一松,故作怀疑的看着何嘉言,无心的一句话让管家心里一紧,“你这个家丁知道的未免也太多了,居然连我姓林都知道。”

“不才,见过遥琴姨太宝墨,看见过姨太落款她的名字。”何嘉言神色淡淡,证实了什么。越过锦衣女子,抬脚来到了哭嚎的女人面前。

锦衣女子犹豫了一下,才跟了上去。

管家也连忙带人跟上了。

“这位夫人?”

“我可怜的女儿呐!”女人还在哭嚎,没听到何嘉言的声音,何嘉言只能提高音量,又喊道:“秦夫人!别哭了!你女儿还没死呢!”

“何嘉言”作为容辞的正妻,老夫人要给容辞纳妾,纳的什么妾,他虽然表面装作不关心,心里可清楚的很。

何嘉言看见尸体露出来的手指时,心里就存了疑惑,只因那手指甲上大红色的蔻丹,“何嘉言”被芙蓉指着鼻子骂的时候,这红蔻丹可是晃眼的很。

又听锦衣女子说证据是遗书的时候,他更加怀疑了,芙蓉在京都既无亲人又不识字,故此有了询问锦衣女子担架上的人和她的姓氏这两个问题。

一问之下,锦衣女子果然露馅了。

秦夫人表现又不似作违,何嘉言便猜她也被骗了。

“什……什么?”秦夫人这次听清了,惊的差点没从地上跳起来!

她被锦衣女子找到的时候,尸体已经肿胀变形,容颜难辨,唯一认得的就是尸体腕上的翠玉镯子,一时悲从心中来。

锦衣女子又给她看了书信,秦夫人确认是遥琴的字迹,这才跟着来讨公道。

当下听何嘉言这么一说,她一下就疑惑了。

那锦衣女子一听就坏了,抬腿要跑,却被何嘉言一把扯住了手腕。

“你做什么?!你放手!快来人啊!救命啊!”女子眼珠乱转,呼喊着,可找了半天,哪还有半个她的同党。

“你,你说我女儿没死?”秦夫人可不管其他,拉住了何嘉言的另一只袖子,神色焦急的问道,眼泪鼻涕还挂在脸上。

何嘉言胸前门户大开,拉着一个女子,又被一个女人扯住,刚要喊秦夫人放手,眼角余光突然瞄到对面房顶上有什么闪了闪……

“嗖!”一直长箭裹着疾风擦过了何嘉言的左臂,他扑倒在秦夫人的身上,锦衣女子被他放开了。

锦衣女子踉跄了两下,趁着乱就想跑,还没跑出两步,又一支羽箭到了。

她的运气不好,箭头狠狠的钻/入她的身体,不出两息就一命呜呼了。

人群一下就乱了,如受惊的鸟兽四散逃走,混在里面的容府家丁趁乱抓住了两个。

“夫人!”管家连忙去扶何嘉言,只见后者脸色煞白,伤口留出的血液呈现出紫黑色。

箭上有毒,对方是有备而来,何嘉言暗叹,他到底是大意了。

被他扑倒的秦夫人疯了一样爬起来,跑到了已经死去的女子面前,就要伸手去摇尸首。

“你起来,告诉我,我女儿去哪里了!”

“快拦着她!”管家大吼,锦衣女子已死,秦夫人看样子也是蒙在鼓里,可她要是也中毒了,这事就真的说不清了。

何嘉言神志尚清醒,只觉得有一股剧痛顺着左臂渗透进来,伤口处却不觉得有多痛,没一会他就觉得舌头发麻了!这种麻木的感觉开始啃食大脑。

神经毒素!何嘉言惨兮兮的想到,对古代这见血封喉的□□长见识了。

“放……血!”他动了动舌头,找好发音位置,冲着管家道。

管家二话不说办了,掏出一把匕首就下刀,何嘉言伤上加伤,血流如注。

直到血液颜色变得鲜红,这才被用力捆住止血。

这时候,顺天府尹终于带着衙差到了。

……

京都,玉稚郡主府。

“父王,你怎么过来了?”玉稚郡主在一群婢女的簇拥下款款而来。

坐在高位上的闲亲王,脸色不好的冷哼一声。

“父王,这是怎么了?谁又惹你生气了,莫不是小王弟又没有认真背书吧。”

闲亲王一摔茶盏,怒不可遏的道:“容府的事是不是你做的!要不是我早得到消息,叫人给你善后,你就坏了我大事了!”

“父王不也没阻止玉稚么?难道你不觉得玉稚这步棋不错?只是死了一个小小的男妻,我再和皇爷爷一求,这容辞就是你的女婿,他手里的兵权可就……”

“住口!如此大逆不道的话企容你乱说!”闲亲王看着玉稚,话虽严厉却没有责怪的意思。

“你赶紧把那个女人解决了,别留下把柄。”

“女儿省的。”玉稚含首,“只是这容辞……”

“他你就不要肖想了,这位容将军最近和皇长孙在北山大营走动的甚为亲近啊,迟早……”闲亲王早就想把这个闲字去了,父皇老了,大哥早逝,皇位――怎么也该轮到他这个做弟弟的了。

玉稚郡主听着闲亲王的未尽之语,手指悄悄拧紧了手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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