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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五十四章:说情

在燕语迟的催促下,两个人点的药膳终于上了桌。

望着那石锅里一点肉香都没有,反而被浓浓的药味给取代,沈相言没有半分食欲。

燕语迟没说话,见他一脸痛苦的表情,便了他一碗汤。

“喝了。”燕语迟道。

沈相言虽心里不太愿意,但手里的动作却速度极快地接过了她手中的碗,硬着头皮将碗里的汤一饮而尽,味道没有想象中那么苦,沈相言皱着的眉头有了舒展,似乎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的难喝。

“吃肉。”燕语迟给他夹了一块鹅腿根部的廋肉,她知道他不爱吃肥肉,在她的带动下,沈相言一口接着一口,吃得不亦乐乎。

渐渐地,一锅炖大鹅就见了底。

奇迹般的,沈相言竟觉得肚子也不疼了。反而胃上涌出一阵暖意,方才的疼痛感消减了不少。

“姑娘是个会吃的人。”临走前,店小二还不忘称赞燕语迟一句,又看了看站在她身边那个面相英俊的男子,忍不住夸赞一句,“这位公子福气好,娶了这么个貌美如花,还体贴的娘子。”

二人冲他一笑,便齐肩离开了这里。

回去的途中,碰巧路过了黄府,如今黄家身居高位,府邸也跟着翻了不少档次,特别是坐落在门口那两个石狮子,脖子上还挂着醒目的鹅卵石作底黄金镶边的项链。

但奇怪的是,如此富丽堂皇的大宅,理应有好几个家仆看门,可如今一看,黄府大门紧闭,走进一看,距黄家不远的墙上还贴着悬赏通告。

燕语迟走进一看,是一个高价寻人的通告,画像上的男子,与黄安邦极为相似。

“黄安邦不见了?”燕语迟看完了悬赏上的字,转身看向了沈相言。

沈相言走了过去,目光落在了黄家愿意出黄金一千两寻找黄安邦的下落。白皙的脸上显是划过一丝冷笑,随后便暗讽一句,“朱门酒肉臭,路有冻死骨。”

燕语迟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跟着说道,“我在白都城时,见过不少家庭因贫穷病的病,死的死,连一个馒头都吃不起……可回了京城,看见那些在迎春楼豪掷千金的富家子弟,便在想,若他们能将自己寻欢作乐的余银分一点给那些人,会不会那些人就会活下来了?”

“走吧。”沈相言担心她过问太多,会引起她的怀疑。

转了一圈,再回到燕家时,发现门口多了一辆马车。那马车燕语迟自然熟悉不过,想必是宫里来人了。

可抬头一看,日过三旬,已近下午。

“我猜是来说情的。”沈相言笑道,于是便抓着她的手走了进去。

果不其然,燕家大堂里,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女人,身着装束为女官打扮,暗红的袍子上用银线镶边,只是见燕语迟进来,又见二人紧握的双手,脸上的表情便更复杂了些。

马姨娘并未起身,不论是论身份还是地位,在座的人都要称她一声长辈。

“姨娘。”燕语迟放开了沈相言的手,微微欠身,给她行了一礼。

马姨娘却道,“当初在宫里你宁死不屈,我还想到底是什么缘由,让你对皇后之位都没心情,如今看来,原来娘子是喜欢吃回头草。”

第一次被人比作回头草,沈相言的脸上难免划过一丝不悦。

“姨娘此话有假,这世间的感情,难不成就只能靠一纸婚书来界定?”沈相言质问她一句,但马姨娘好歹是宫里管辖各宫大小事务的女官,自然有不少的话来博他此言。

“荒谬!”马姨娘冷哼一声,“三媒六聘男婚女嫁乃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,岂容你说错就是错的?若非没有那一纸婚书,你们这可是私会,是上不得台面的。娘子好歹也算是在宫里长大的,怎么连这些最基本的规矩都忘了?”

燕语迟本想解释什么,沈相言却一只手放在了她另一侧的肩膀上,缩短了二人之间的距离。

他道,“我与语迟乃先皇赐婚,正儿八经地夫妻,这算得上是哪门子的私会?”

马姨娘冷笑,“沈公子,咱虽一直在宫里,却对宫外事也知晓甚多,你二人当初和离闹得风风雨雨的,你这又算哪门子的正经夫妻?沈公子莫把人当傻子。”

“夫妻之间,打打闹闹很正常,姨娘说这话,倒像是亲眼见着我与语迟和离似的。”沈相言担心得罪了人,话锋一转,笑道,“早知姨娘如此热心肠,当初就该让您来当这证婚人。”

“罢了罢了,沈公子莫要同我耍嘴皮子功夫了。”马姨娘道,说起了今日来这儿的原因,“皇上这两日不吃不喝,手还被你给伤了,再这么下去恐怕天下会乱呀。”

燕志脸一黑,起身便道,“你大张旗鼓来我家,就是为了说这事?”

燕语迟也跟着说,“姨娘若是来说情的,这事没得商量。就算我能原谅段钰,我燕家枉死的那一百口人,恐怕会从地府里爬出来,指着我的脑袋骂我是个不孝女。”

“娘子,这事都过去了,就算是陛下错了,可他好歹是陛下,常言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。”马姨娘道。

燕语迟态度决然,“我若杀了段钰全家,再对你道歉,要你体谅我,告诉你我下次不会再寻凶作恶了,你会原谅我吗?”

马姨娘的表情有些奇怪,像是在看怪物似的。

见说情这条路走不通,索性大家便鱼死网破。

“罢了罢了!陛下接连着不上朝,这天下迟早大乱,到时候大家一块儿死!”马姨娘甩袖,愤愤而去。

就在她转身离开的时候,燕志捏紧了身旁的一个茶杯,摔出了门去。

“姓段的休想再来我家!”燕志怒道。

燕语迟见他气得前胸贴后背地,连忙上前安抚他,“二哥莫要动怒了,若是气坏了身子,最后受罪的还是你自己。”

燕志叹了一口气,“就因为他是圣上,就能胡作非为吗?”

“二哥,我已让大理寺写下了诉状,等白书衡来京后,便将这一纸诉状昭之天下,到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。”燕语迟道。

沈相言转身,气冲冲的,燕语迟连忙叫住他,问道,“你去哪儿?”

“我去把那狗皇帝痛打一顿,给你二人出出气!”沈相言道。

燕语迟皱了皱眉,道,“你怎也跟个孩子似的,闹什么?”

“他是皇帝怎么了?皇帝就能高人一等不成?”沈相言继续说,“人生来平等,岂能容段钰那厮如此欺人太甚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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