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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五十九章:结局

这场大火烧了整整一夜,将整个大宅院子烧得一干二净,而那些不为人知的过往,也随着这场大火消失殆尽。

但这场大火过后,天衣司的人翻遍了整个黄府,都不见沈相言和燕语迟的踪迹。

找出来的骸骨残缺难辨,堆成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山丘。黄家父子也不为所踪,不过据陈辞回忆,黄父身负重伤,不成气候。但他儿子,却被陈辞交给了白书衡处置。

白书衡带人来将此地围了起来,不许任何人靠近。见阿秋一脸愁相,便安慰他道,“他武功高强,定是逃了出来。”

一旁的陈辞赶了过来,额头上挂满了汗珠,阿秋见他便问,“找到楚景了没?”

陈辞点头,“找到了,不过人已经死了。”

几人赶过去时,在黄府里的水池里,发现了楚景的尸体。阿秋叹了一口气,这一切,便都解释得通了。

黄丞相与楚景暗中联系,命逃出后的楚景绑了燕语迟,用她来作吸引沈相言来此的诱饵。他们知道这个女人对沈相言的重要性,故而用她来当诱饵,正好可以乱了他的分寸。

而黄丞相的真实目的并不是换回自己的儿子,他们是想让沈家绝后,燕家失守。如此一来,没了沈相言和燕语迟,黄丞相自然就有了逆风翻盘的机会。

等沈相言潜入黄府救人时,自认为躲过前面一些障目的机关后,殊不知真正的陷阱还在最后。

阿秋紧蹙的眉头有了舒展,他转身对白书衡道,“烦请摄政王告知下去,沈公子与四小姐已葬身火海。”

他说完此话,便转身离开了。

白书衡却久久未反应过来,皱着眉看向了陈辞,焦急一问,“什么!”

见他眸中划过一丝慌乱,陈辞自然一早就听懂了阿秋的意思,便道,“摄政王读了这么久的书,读傻了不成?”

“难道!”白书衡眼前一亮,然后重重地吐了一口气,笑道,“也好,也好……”

次日,还没等黄安邦认罪伏诛的消息,他已在牢中自裁而亡了。

铲除了黄家这个大毒瘤,白书衡解散了玄京门,彻底瓦解了潜藏在京城内的隐患。在傅航的全力协助下,结盟一事获得了朝廷大半的认可,白书衡立马起草了结盟书,命人快马加鞭分发给各国各部。

一切都在尽然有序地变好,但让白书衡意外的是,此事竟然得到了北疆的帮助。

作为中原之外的草原大国,北疆第一个站出来同意了结盟,并号召草原各部看齐,只是北疆王早已离开了京城,为致谢意,白书衡特地给他写了一封亲笔信,以示感谢。

没过多久,北疆王回信说,“摄政王无需言谢,这是我欠一个人的承诺。”

不足三月,中原外邻国以及草原、荒漠各分部均达成了一致,同意与中原达成结盟。此事传开后,中原乃至各国子民纷纷为此狂欢不尽,六年为期,在中原的协助下,大家都看到了明显的成就。

草原、荒漠各部不再因为裂土封王而战火纷飞,北疆与南疆达成和谐,不再徒增内乱,其他各国之间少了勾心斗角,多了互帮互助。六年为期,实现了造福苍生之志。

苏州城,又是新的一年,白雪还未完全融化,目光所及之处,都是一片明亮的白。

院子里,女子裹紧了身上的羊绒大衣,暖意瞬间袭遍了全身,身后有人走来,她转身一看,明亮的眼里含着笑意。

男子穿着寻常的服饰,透着一股温柔的气质。美中不足的是,他那衣领处的纹绣十分蹩脚,像是一个技术不太成熟的绣娘的半成品。

女子的目光也落在了他的衣领处,伸手摸了摸,瘪嘴道,“我这针脚倒真拿不出手,赶明儿被人瞧见了,定要取笑一番。”

说完,她又抬头看向五官俊美的男子,笑道,“好在我夫君长得还不错,否则可要贻笑大方了。”

沈相言眼神温柔地看向她,掐了掐她开始长肉的脸,“我夫人就算绣什么,在我眼里都是无价之宝。”

就在二人你依我浓时,身后走来一个小孩,脸上一黑,揶揄道,“沈大爷,大白天的秀啥恩爱,再不做饭就要饿死你儿子我了。”

小孩不过三四岁的样子,他长得很白净,清秀的五官里带有一分小孩独有的叛逆,忽闪忽闪的黑眼珠里,此刻布满了哀怨。

那樱桃似的小嘴儿与她娘如出一辙,因为生气而嘟着嘴,气呼呼地看着眼前这两个一大早起来就“不务正业”的大人。

燕语迟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,道,“你这死小孩,怎么同你爹说话呢?”

“爹爹爹——”小孩大叫着跑到了沈相言的身后,小手紧紧地攥着他的衣服,抬着脑袋眼巴巴地望着他,“孩儿饿了。”

沈相言一脸宠溺地看着他,伸手将他抱在了怀里,道,“既然念迟饿了,咱出去吃一顿好的。”

怀里的小孩眼前一亮,乐呵呵地点头一笑,“好!”

燕语迟却目光幽幽地看了过来,望着眼前这一大一小,道,“不行,今日元宵,一家人得在家吃。”

沈念迟的脸立马就耷拉下来了,小声地嘟囔一句,“你做的,那还能是人吃的吗?”

碰巧这话被她给听见了,燕语迟气得眉头一揍,熟稔地拿起了一旁的木棍子道,“沈念迟,你爱吃不吃!”

小孩被她给吓着了,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。

燕语迟见他一哭,心里的愤怒立马就变成了心疼,却又碍于面子,没有说出口。

沈相言对小孩说,“爹给你做藕粉丸子,如何?”

小孩点头一笑,一家子人就开始忙活了起来。

砰砰砰——

沈念迟跑去开门,面前是好几个大叔。

“白叔,舅舅,秋叔,你们好!”他乖巧地朝三人问了个好,燕志上前一步,将他抱了起来,就要用胡须去蹭他的脸。

沈念迟却道,“舅舅多大了,怎么还玩儿这一套。”

燕志皱皱眉,抱着他走进去,“沈相言,你怎么把你儿子教得像个小大人似的。”

沈相言正在揉面团,闻言便道,“我儿子,我想怎么教就怎么教。”

燕志气得无辙,二人又斗起嘴来。白书衡和阿秋给沈念迟带了一大堆从京城带来的玩具,沈念迟却看着阿秋和沈相言说,“我娘说了,小孩子应该保家卫国,不可玩物丧志。”

“……”阿秋无话可说。

“……”白书衡看了看阿秋,也是无话可说。

于是,二人又看向了正在生火的燕语迟,语重心长地道,“沈夫人,这小孩还是要有些童真的,否则他这童年该多无趣呀。”

这边沈念迟却摇头道,“不无趣,不无趣!一点也不无趣,我娘还说要教我骑马呢。”

燕志笑道,“不愧是我燕家的孩子,有你舅舅当年的志气!”

一顿饭后,沈念迟在一旁吃藕粉丸子,几人围桌而座,开始闲话家常。没过多久,大家就散了。临走前还说今年端午要来他家吃粽子。

送走几人时,燕语迟靠在沈相言的肩上,打了个哈欠,道,“要不,咱们带上念迟,去一趟草原吧?”

沈相言偏头看她,不明所以。

“她总归生了你,咱一家三口去她坟头上柱香,磕个头,也算报答了她的生育之恩。”燕语迟继续说。“去看看草原,看看山川,只要咱们一家三口一直在一起,就好了。”

沈相言点头,“好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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