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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后宫】狐假虎威

小依倚在假山后面,心里盘算着该何去何从,他居然下旨封宫门,那就陪着他躲猫猫,他封得了一天封不了一个月。不过细细想想,和他这样耗着吃亏的是自己,只想着和他斗气,都没想到迟快回来了,这事还得速战速决!

她无力的瘫坐在假山石洞了,今晚只顾着迷昏墨兰,自己都没用餐,此时饥寒交迫,实在没有精力想下一步棋怎么走。

虽说现在是剩下两天的时间了,成败就看次日和大次日了。但是果腹优先,在去找食物之前,还是先看看此刻的“战况”,待会再想接下来的“战略”!

她小心地探出头,高公公还在宫门,立时快速把头缩回来,哎!他亲自监工,连只苍蝇都难以飞出去吧!

他们就慢慢候着,依依去去就不来了。小依隐隐约约记得御膳房的大概位置,御膳房里灯火通明,无人守夜,宫人定是都被派去找她了。

她轻轻攥起手心走到门口,一阵阵香味扑鼻而来,她迎着香味的方向走去,大锅里有刚蒸的馍馍,她一手抓起一个馍馍。

神情不妙,望着变了色的馍馍,鲜明的五个手指印,小依苦笑,把手中的馍馍扔掉,去寻大缸洗手,水缸里的倒影把小依吓了一跳,狼狈之极出乎她意外,那个假山定是无人打理,灰尘迷漫,把她一身弄得脏兮兮的,她恨李豫。

不过恨归恨,小不忍则乱大谋,不能因为生气不吃他的馍馍,小依又从锅里抓起两个馍馍,慌乱地往外跑。

“前面那个宫女,你给我站住!”小依听到后面有一个公公在背后喊道,急忙把只咬两口的馍馍塞进衣袖里,是跑还是站定,她很烦躁,犹豫不决。

她默念着“死就死吧”这一句话,缓缓地转过身,甜甜的微笑道:“公公,请问你有何事?”

那公公口气极不好,诸多命令的成分,“小宫女,你看到过有一名美若天仙的女子经过吗?”

“没有!”小依镇定地回答,他没认出她,还好包裹没带,才没被发现,额,还有此刻她衣服脏脏的,谁会把她与仙女扯到一块呢。

那公公厉声责备道:“小宫女,天色很晚了,不要再在外面兜圈了!你是那个宫的?”

“养心殿。”小依颔首轻允,小鸟依人般,心底却气怒地骂道:“狐假虎威,假拽!”

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,不如去扮成公公去养心殿玩玩,说干就干,小依见邻近的杂役宫的守夜公公酣睡了,凑到他耳边大叫:“皇上驾到!”

那人瞬间惊醒,跪倒在地,求饶道:“皇上饶命!小桐子不敢了,再也不敢了!”

“去房里拿一件干净的公公服饰!”小依厉声说道,紧捂住偷笑的小嘴。

小桐子颇感不对,是女子的声音,他愣愣地抬起头,“你干嘛吓我?你是谁?”

“我是秋竹,我刚刚说的可都是皇上的旨意哦!快去吧!”小依淡笑着凝望可爱的小桐子,等待着。皇宫还真是有趣,太有趣了,只可惜她注定与皇宫无缘。

小依回想刚刚还说那公公狐假虎威,此时自己却假传圣旨,性质相当,又忍不住窃笑了一番。

小依找了个阴暗处换了装扮,还狠下心来将白皙的脸颊抹黑了不少,学着老公公走路的模样走到养心殿里,这里和那日召见的宣政殿大不相同,少了一份华丽奢侈,多了一份舒适安温。

“新来的小公公,你进去给皇上研墨吧!皇上在等着!”一个狡诈的声音传来,打断了小依的一番打量。

“我···我···你···你···”小依还真是吓了一跳,她要去研墨,居然有人敢叫她做事,她一时心急,不知该先摆明身份,还是先教训他。

那公公挥了挥手中的公公棒,呵斥道:“什么你你···我我···呀?咱家是叫你去伺候皇上!小兔崽子,你发什么愣?”

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,这句话适合用在任何其他人身上,但是绝对不适合用在看起来善良淳朴的她苏依依的身上!

她贴近他,心想,他想偷懒,想欺负新来的,不入虎穴焉得虎子,要不是她准备进去跟李豫比划比划,她才不理他,轻灵如梦道:“这好像是你的工作吧!这次我就不告诉高公公了,下次你休想再偷懒!”

小依迈着矫捷的步子大摇大摆地推开了殿门,留小公公一个人脸色如阴晴不定的天气般涣然骤变,变幻无常。

“来了,过来,给朕研墨!”他的声音浑然乏力,没有往日的气势,眉宇间流转着淡淡的忧伤。

小依不语,缓缓地走近他,将墨粉倒入砚池,滴入几滴清水,拿着磨石,不知如何下手,挣扎着控制住呼吸,用假音低声说:“皇上,小奴是新来的,不会研墨。请皇上恕罪!”

他凝视着小依,他的掌心中如寒冰般冰冷,“罢了,不研了,苏依依有消息了吗?”

“禀皇上,宫人有事报!”一个洪亮的声音从外面传来。

“传!”他有些喜出望外,紧锁的剑眉微微舒展,依然淡定,沉声道:“说吧!”

“有宫人在接近宫门的假山里发现一个包裹,疑是依依姑娘的物品。另外,御膳房有人发现丢失四个馍馍,其中两个遗落在地,这迹象也颇像依依姑娘所为!”那公公不慌不忙地详细说明。

小依庆幸没有折回假山去取细软,不然被抓个正招,那就没戏唱了。看来这宫人们也并非全是酒囊饭袋之辈,这么快就捕捉到了蛛丝马迹,不容小视,正所谓“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”,以后行动可得多加小心了。

“呈上来!”他的脸颊露出淡淡的微笑,他欣喜地打开包裹,是她,就是她,她的衣服,他认得。谢天谢地,她还没有出宫,她肯定是怕他降罪所以没敢露面?她又藏匿在何处呢?

她凝视着他的侧脸,她总是把他幻想成迟的样子,企图在他脸上早到迟的影子,他们是兄弟,而她太想迟了,以至于每次看到相似的神情和举止就会被他吸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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